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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乡在偏僻的四川某村庄,儿时经常听老人们讲鬼故事,一到秋天庄稼收割了,柴草一垛垛地堆在小院子里,天上繁星点点,大地从白天的褥热中渐渐消褪到清凉,秋风送爽,夜深人静的时候,婆婆闲暇下来手里挥着蒲扇扑打蚊蝇,我和小伙伴们围着婆婆,支着小手,一个个仰着头,听婆婆绵软的声音讲故事,她讲一位勤劳的靠海边的小伙子每天出海回来的时候,总能看到桌子上有热气腾腾的饭菜,而且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,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好几天,刚开始他以为是邻居帮他的忙,可是一连几天都是这样,去问了邻居又不是,他心里非常疑惑,心里灵机一动,一天出门之后半路他又折了回来,从窗户外偷偷看到一位漂亮的姑娘在帮着他收拾家,他一推门就一下子逮住了姑娘,姑娘羞红着脸告诉他,原来她是小伙子从海边拾回的放在水缸里的海螺,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,她变成人形报答他。小伙子哪里容她再变回海螺,于是他们结为夫妻,甜甜蜜蜜地生活在了一起。婆婆讲这个故事的时候,声音婉转动听,很晚很晚了,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回屋子武汉打瘦脸针多少钱睡觉,在婆婆甜美的故事中进入了梦乡。
不听话的时候,婆婆就会说:好孩子就会遇到像海螺姑娘一样的好神仙,坏孩子就会遇见鬼,鬼很可怕的,铜铃眼、长舌头、还留着红头发……啊!我们在婆婆细致的描绘中,一个个瞠目接舌,连大声也敢出,心里“咚咚咚”地打鼓,仿佛那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就在我们眼前,我们一个个乖乖就范,再也不敢调皮,惹婆婆生气了。
我记得在我五岁的时候,公去世了,家里办了道场,我们小孩子也看不懂,之后就把公的棺材停在院子一进门的走廊里。白天还没有事儿,一到晚上我就非常的害怕,不敢从哪里走过,漆黑的很大的棺材就停在入院的必径之路,一定是老人有什么讲究吧。公生前对我们很慈爱,他一生的大半辈子都在土地里劳动,勤劳节俭。大姐不是妈妈亲生的,她是弃婴,是妈妈从村街上捡起来的,妈妈抱回家的时候,大姐已经咽咽一息,公接过去,用他厚实的棉衣捂了一夜,第二天大姐神奇般地活了过来,哭声“嘤嘤嘤”地活过来了。妈妈非常欢喜,说是公救了大姐一命。可见公不是一般人物,如今他到底去了哪里,是躺在冰冷的棺材里还是羽化成仙我也不知道,他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我眼前,从我记事起对公的印象虽然不深刻,但是至亲的亲人去世了,心里还是万分悲恸的。想来公在世时对晚辈慈爱有佳,去了另一个世界也应该有善报吧。这是我第一次关于死亡的最初的印象。
从来我们家搬到城市去了,住进了楼房,八十年代的楼房都是走廊似的,家家户户串门也方便,靠近楼道最里头的一家人户里住着一位中年妇女,她也是妈妈单位的人。也许是因为她的孩子都在外面工作吧,平常都是她一个人在家,她长得清瘦,个头也高,我只记得眼睛深陷的样子,进进出出她也不怎么与我们说话,总是独来独往。月黑风高的一个晚上,我们都在家里睡觉,听到外面吵得喧哗,迷迷呼呼中,听大人讲是那位阿姨披头散发出去了,疯疯傻傻,嘴里不停地嗫嚅些什么,说是她看见水塔后面有人,她就跟着那人走了。人们把她劝回屋子里,正好她要经过我们的门前,她从我们窗户前经过的时候,我们吓得大声也不敢出,听大人讲,她是被鬼附了体的。后来,这位阿姨经常就这样疯疯癜癜地半夜西安看男科最好的医院出去,我们小孩子儿那阵可是怕极了,生怕看见她。听说她后来还是跳楼自杀了。这是我关于死亡的第二次记忆。现在想来也许是阿姨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吧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阅历的增多,对死亡虽然还依然有恐惧,但是不再有小时那种慑人心魄的胆颤心惊了。能够正确认识死亡。我不便否认佛所说的来世今生,这是中国传统的佛教文化,我只说自己的观点,人死了身体或许就化为乌有了,但精神的力量还是常存的,要不雷锋走了那么多年,我们还在以各种方式悼念他,学习他无私奉献的精神,他虽走了很多年,但他还活在我们的心中;再则我们的伟人毛泽东、邓小平走了,但伟人的思想永远光芒四射,指引着中国前进的方向,成为党的指导思想;身体是无形的,留存于世的精神力量却是永恒的。
最近,经常能够听到身边熟悉或不熟悉的人相继离世,有一位叔叔,为人非常谦和,他一辈子也很辛苦,他的儿子是独生子,也许小时娇生惯养的,长大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工作也不正经好好干,离了婚又再结婚,叔叔经常省吃俭用节济儿子,听说他走的时候很突然,回老家的第二天生病遽然离世。让我感觉生命的无常,他其实也就六十多岁而已啊!我记得我生产时,他还让阿姨拿了几斤土鸡蛋给我滋养身体,如今这位慈爱的叔叔就这样走了,让人不禁感慨生命的无常。还有一位叔叔,我上班在小站的时候,他给了我很多的帮助和照顾,听人说他得了脑梗,坐在椅子上就再也没有起来。
小时候总觉得死亡离我们还很遥远,遥远到只是故事里的一个故事而已。哪里知道死亡其实是那么平常的事情。死亡有可能就发生在我们身边。还记得5.12大地震,刚刚还生龙活虎的生命,就这样在几秒钟之后阴阳两隔,生命无常,使人备受启迪。当我们活着时,是否应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,来留住短暂的有形的生命,延长无形的精神的生命呢?父母在世时,善待他们,尽份孝心,多陪陪他们,让他们开心,他们终有一天会走的,那么我们也许就不会留下什么太多的遗憾。妈妈就很坦诚地给我们说:“等我走了,你们谁也别哭,把我火化了,骨灰撒到大海里,就好了”,听到妈妈的话我的心在流泪,想到自己年轻时,妈妈寄予女儿多么大的期望啊!可是年轻不懂事,不听父母的话,女儿婚姻生活的不幸是妈妈心里的痛啊!离婚之后虽然现在生活过得很幸福,但回想起不听父母劝阻,迕逆父母的行为,在我心底里是很愧对的。
存一份感恩的心,善待身边的人,这是我们能够做到的。人的生命只有一次,我们做不到像保尔柯察金那样的壮举:人最宝贵的是生命。它给予我们只有一次。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: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肉羊养殖场年华而悔恨,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。这样在他临死的时侯就能够说:‘我已把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最壮丽的事业——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。但我们可以做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自己的善举点燃生命,内心里充满爱,生命的深度和广度才会无限延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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